解九阴木_穿成炮灰后主角攻受都看上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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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九阴木

  九阴木算是一种神木,感怨而使之变鬼的能力很强,几乎不可逆。

  不过,万物相生相克,凡事皆有一线生机。

  要解九阴木,需用阳属性神兽心头血,比如朱雀。

  恰好,玄武手中就有一滴朱雀血。

  水火不如,玄武和朱雀关系并不好,这滴朱雀血,是当战利品赢回来的,从当年一直留在现在。

  闫书铭自然想动用朱雀血,不过这朱雀血归霍洵保管,霍洵不同意,闫书铭也拿不到,所以,他才喊霍洵过来,并逼得他同意。

  在闫书铭的坚持下,霍洵后退一步,他提出个条件,闫书铭要洁身自爱,不能碰徐昂。

  闫书铭答应了。

  到时候洗掉气息就是了,霍洵总不会一辈子盯着他的床.事看。

  回到病房,闫书铭让小张小三小四出去。

  反锁上门后,闫书铭揉揉徐昂的头,温声道:“羊羊,我先给你拔除怨气,有点疼,能忍吗?”

  霍洵嗤笑,小孩子么,要这么哄?

  徐昂在霍洵不善的视线下,怂怂地点点头,“可以的。”

  就算不可以,也可以。

  霍洵手一摊,拿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递到徐昂面前,冷淡地开口,“吃了。”

  为避免碰到霍洵的手,徐昂小心翼翼地接过血珠子,他望向闫书铭,闫书铭朝他点点头,鼓励地一笑。

  徐昂放下心,将血珠子塞进嘴里。

  血珠子入口即化,一股热流顺着喉管进入胃部,又蔓延至四肢五骸。不过瞬间,浑身暖洋洋的,好似有小火在筋脉里烧。

  徐昂舒服得体泰神详,露出个舒服地笑,不过视线无意间触及到霍洵面无表情的脸,徐昂笑容一僵,低下了头。

  真的不用这么看我,我放弃和你抢闫书铭了。

  就他低头的功夫,小火变成大火,体内火烧火燎,难受得想要脱衣服,想抓挠来减缓疼痛感。

  闫书铭上前按住徐昂肩膀,制止他想要自残的动作,急切道:“羊羊,忍住。”

  徐昂疼得想要打滚,本能得要挣扎,闫书铭紧紧凝眉,不舍得用大力,反被选挠了几下。

  霍洵冷嗤道:“蠢货,心肠竟然软成这样。”

  他上前一步,一张定身符贴在徐昂额心,跟贴僵尸一样。

  霍洵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吹了声口哨,“这样多好。”

  动不了就不会挣扎,看不到表情就产生不了心疼感,果然感情使人失智。

  徐昂疼得喉中发出“嚯嚯”声,虽然动弹不了,神经反射依旧使得他时不时抽搐。

  闫书铭瞧得心疼,他握住徐昂的手,安慰道:“羊羊,忍一下,忍一下就不痛了,乖啊。”

  神特么地有点疼,生孩子也就这么疼吧,徐昂疼得头脑一片空白,完全产生不了疼痛以外的任何念头。
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火炙烧感总算褪.去,徐昂垂着眼,轻轻喘气。

  霍洵撕下定身符,瞥见同样急出一身汗的闫书铭,嘲讽地开口,“你瞧瞧你,多软弱。这样也好,等七十年后徐昂死了,你也跟着一起殉情,不用我再耗费心思吞你。”

  玄武只有一个,等他俩合体,只有一个主人格,两人迟早有一个意识会消失。

  以前他还得厉兵秣马,现在看来,不用他多做什么,这蠢货就不战而败。

  闫书铭沉思,赞同道:“你说得对,羊羊死了,我就消失,免得以后孤单。”

  冥顽不灵,区区凡人有什么好的,简直不想承认这蠢货是自己。

  霍洵撇开脸,眼不见为净。

  “羊羊!”霍洵刚移开视线,就听到闫书铭焦急地呼唤,他回转视线,望向床.上徐昂。

  床.上徐昂本来缓解疼痛的喘息声几近消失,口鼻耳眼沁出鲜血。

  闫书铭掌心贴在徐昂心口,护着徐昂心脉,他双目赤红,面色狰狞,仿若一头被激怒的凶兽,正欲择人而噬,以此来发泄心头怒火。

  霍洵三两步走到床头,一把掀开闫书铭,自己掌心按在徐昂胸口,扭头对闫书铭怒吼,“你冷静点,快看看是怎么回事?”

  闫书铭闭眼,深呼吸两下,哑着声音开口,“是我走眼了,那缕怨气里夹了一丝朱雀濒死怨气,这朱雀濒死怨气藏得深,我没发现。”

  徐昂体内藏了朱雀濒死怨气,朱雀血将徐昂当做杀身之仇,又怎么愿意救治他?

  所以朱雀血驱除外边怨气,接触到朱雀濒死怨气后,就反噬了。

  “玄武血。”闫书铭和霍洵对视一眼,沉默了。

  谁平时没事会挖心头血藏着。

  现在他俩托生,没集齐内丹,不算是玄武。

  “水妖。”闫书铭忽然又想起一法,他忙催动主仆契约,让水妖赶到医院。

  “水精能镇压朱雀血,不过到底治标不治本。”霍洵快速地开口,“还是要找回内丹。还差几块?”

  “四块。”

  “快了,其中一块内丹碎片,我已经有了消息。”

  这真是目前获得的最好的消息。

  两人沉默了片刻,霍洵打破僵硬,问:“你猜这局是谁做的?”

  他俩谁也不会认为这事是冲着徐昂来的,又是九阴木又是朱雀濒死怨气的,徐昂还没那么大的分量。

  所以,这事只有可能,是冲着他俩来的。

  至于徐昂,是无辜卷入其中的棋子,而林云,则是无关紧要的废子。

  表面上看,是霍酒想破坏徐霍两家合作,林云想助他姨父霍枫上位,两人携手再设一局。

  实际上却是试探徐昂对闫书铭的影响,以及他俩的恢复情况,破坏徐霍两家合作只是顺带。

  “毕方。”闫书铭闭眼,“传言,朱雀死于毕方之手。”以前他和闫书铭并不相信这个传闻,因为毕方实力低于朱雀,不可能能杀死朱雀。不过现在,闫书铭不确定了。

  “不管是谁,那人应该藏在霍酒、霍枫、霍梓身边。”

  “我会去查。”霍洵望向闫书铭,“过来,该你了。”

  闫书铭此时情绪平静了下来,他走到霍洵身边,霍洵手一松开,他立刻接上。

  因为有两人灵气输入,徐昂生命体征稳定,不再如之前那般奄奄一息。闫书铭看着徐昂苍白的脸色闪过怜惜,他再开口,冷冷的,好似含了冰渣,“他们都要死。”

  “随你,别让人发现了就好。”霍洵无谓地开口,反正不是他的心上人,不用他去报仇。

  水妖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房间内,瞧见霍洵,往后一跳,贴到墙上,又,又一只玄武?

  她小心地移动步伐,站到闫书铭身侧,小声道:“主人。”

  “水精。”霍洵扫了水妖一眼,开口道。

  水妖不太愿意,凝一颗水精要耗费她五百年修为,她也才活一千年,一下子去掉一半,舍不得。

  闫书铭扭头,双目似箭,闪烁着寒光,“嗯?”

  水妖被闫书铭吓了一跳,又望向床.上的徐昂,知道这一遭躲不过去,一拍胸口,胸.前飞出一颗菱状的蓝色水精。

  闫书铭接过,按在徐昂胸口处,水精霎时间化作流光钻入徐昂体内。

  徐昂气息平稳,仿若沉睡。

  闫书铭按住徐昂腕上把脉,确定徐昂暂时无碍后,放下一半的心。

  他从袖中掏出一颗玄冥石扔给水妖,“好好修炼。”

  若是一年后没能集齐玄武内丹,还得要这水妖再凝一颗水精。

  水妖抱着玄冥石,一扫之情的萎靡,高兴了。

  徐昂一觉睡醒,浑身舒坦,好似整个身子都轻松了不少。

  他精神奕奕地睁开眼,感觉手上压了个重量,他偏头瞧去,见闫书铭正握着他的手趴在床.上睡着。

  察觉到动静,闫书铭睁开眼,和徐昂对视。

  徐昂下意识地露出个笑,“闫大师,早啊。”

  “早,羊羊。”闫书铭刚从睡梦中醒来,嗓子沙哑,声音微沉,莫名的好听。

  徐昂酥了半边身子,头一次觉得,自己还有声控倾向。

  “你怎么睡在床边?”徐昂眉头皱起,眼底含着感动与动容,“这样太累了。”

  闫书铭未免太好了吧,肯定是担心自己才陪床的。难怪霍洵这样爱他,若是他,也舍不得放手。

  他握住闫书铭的手臂,给他揉捏,“手臂麻不麻?”

  闫书铭一顿,笑道:“麻。麻烦羊羊按一按了。”

  “有什么麻烦的,你都是为了我。”徐昂一边给闫书铭按揉穴道推拿,一边开口,“一世情,两兄弟,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尽管说,赴汤蹈火,我都会帮你。”

  闫书铭笑容一僵,又安慰自己,没关系,契兄弟也是兄弟。

  两人温情脉脉间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
  徐昂抬头一瞧,见霍洵正面无表情站在门口,右手刚从门上离开,他左手上,还提着保温盒。

  徐昂身形一僵,又被霍洵抓住他和闫书铭亲近了,霍洵会不会误会?

  徐昂讪讪地收回手,朝霍洵弱弱地笑,“早,霍总。”

  有外人在,羊羊害羞了,闫书铭见徐昂低下头,笑了笑,没继续亲近。

  他扭头,朝走进的霍洵伸出手,“你来了,把保温瓶给我。”

  霍洵递给闫书铭,催道:“快点。”

  “急什么,一时半会的,它就在那,跑不了。”闫书铭掀开保温瓶盖,用勺子舀起里边的药粥,凑向徐昂,笑道:“羊羊,你一天一.夜没进食了,喝点粥暖暖肚子。”

  这粥是特意熬的,补元益中,正适合徐昂这折腾后进补。

  徐昂捂住嘴,“我去刷牙。”说着,他翻身下床,小跑进病房。

  闫书铭竟然在霍洵面前给他喂粥!

  好兄弟,太仗义了。

  不过他敢保证,要是自己敢张口,霍洵绝对会记恨自己,哎,还是和闫书铭保持距离吧。

  佳男虽好,奈何有主啊。

  徐昂漱了战斗口,又坐回床.上,接过保温瓶,道:“我自己吃。”

  知道徐昂是因为有外人在,不好意思让自己喂,闫书铭没有强求,虽然投喂徐昂很有意思。

  一碗粥见底,闫书铭接过保温瓶放到床头柜上,又给徐昂换了块吊坠,开口道:“羊羊,我有事要离开几天,玉环没法天天替你换了,你要是害怕,去我家待几天,密码你知道的,门卫那我也打了招呼。”

  嗯?要离开?

  徐昂瞪大双眼,那岂不是说,自己又有可能天天见鬼?

  果然,不是自己的,就不靠谱。

  徐昂心底怨念,脸上却要笑着祝福,“一路顺风。”

  闫书铭坐着不舍得动,霍洵在旁再次催道:“快点,磨磨蹭蹭的做什么。不想他好了?”

  “闫大师,你和霍总走吧,不要让霍总多等。”徐昂仰着头,瞪大双眼催道。

  好兄弟和情.人之间,一般都会选择情.人,闫书铭人这么好,肯定是怕我失落,所以不好开口。作为好兄弟,要给他一个梯子下。

  “好。”闫书铭没理由拖延,只得含笑起身。他揉揉徐昂的头发,转身和霍洵一道离开。

  门被关上,看不见两人身影后,徐昂将身往后一靠,神色垮了下来。

  果然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还是只有自己靠得住。

  出家,一定要出家。

  徐昂握爪,给小张打电话,“小张,咱们去莲花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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