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页_活着全靠对家续命[娱乐圈]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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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页

  这个糊了,下一个会更乖。

  烛茗从一开始,就是独一无二的。

  爱他的真实,爱他的毫不遮掩,他的实力让他们高枕无忧,怡然自得。既不用涨红了脸去和别人较真,也不用为谣言跑断腿奔走。

  谁要来撞枪口,酸就一个字,慢走不送。

  他们为他的每一分成绩开心,而他也为他们每一天的陪伴而感激。

  在虚虚实实的世界里,烛茗就是去伪存真的代名词。

  外人看来所谓“乌烟瘴气”的粉丝世界里,烛茗给了他们一份难能可贵的真实,也对他们有所期许:去伪存真,不人云亦云,保持独立和自尊,不要因为“粉丝”的身份而忘记大家生而为人的平等和尊重。

  哪怕是和佳肴相爱相杀,也和不一般的掐架又不一样。

  十年来烛茗和蔺遥的进步和成长两家有目共睹,而他们自己也随之一起成长。

  这一次,他们挽起佳肴们的手臂,温柔表示,来喝冰可乐,看他们闹去。

  佳肴:对家粉不扛枪的时候原来这么佛系的吗?

  要命CP粉:呜呜呜呜好感动,嗑到了。

  烛火、佳肴:……?

  反对的声音就像需要添柴的火焰,只有人附和烧不了多旺。而他们的柴,就是另一种维护的声音。

  现在骂战的另一方全在躺平看戏,他们仿佛跳梁小丑似的,自讨没趣。

  烛茗本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,怎么评价他。

  他和老爷子的过往无人知晓,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几个月前就做好了送别老爷子的准备,他一脸肃穆地听着追悼会上老爷子的悼词,看着老爷子的尸体被推进去火化时,心中一切所想,他们都不知道。

  和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争论,是毫无意义的。

  可惜,烛火明白这个道理,而愚蠢的人永远也不明白。

  葬礼这天烛茗结束后就去了纪家,说是晚上不回来。

  蔺遥看着烛茗给自己点完赞,发去了一条消息:早点睡。

  烛茗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包,说:蔺老师也好好休息,别想我想得睡不着。

  蔺遥:……瞧把你给能的。

  “在和你爱人聊天?”

  烛茗刚发送出去,一道声音就在身边响起。他一抬眼,就看见男人从楼上的书房下来,缓步走至客厅。

  纪成镜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,衬衫笔挺地立在他面前。

  他起身,让出了单人沙发:“嗯,是他,是我爱人。”

 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用“你爱人”这个词称呼蔺遥。

  偲哥会说“你家蔺老师”,蒋星盼说“咱对家”,姑娘们私下里说“你对象”,不管再怎么习以为常,他都被纪成镜这句话戳中了心。

  “如果大伯还在,你和他应该会和老爷子一样投缘。”

  纪成镜虽然年轻,但到底和纪成钊同辈。他口中的大伯,是老爷子与他父亲共同的大哥,纪家第一个为了出柜放弃家中财产的猛士。

  原本家里准备将纪成钊过继给这位大伯,被这位“离经叛道”的大伯拒绝了。

  纪成镜顿了顿:“现在你也可以叫大伯。”

  烛茗摇头:“叫不出口,老爷子就是老爷子。您这么聪明,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不是真的希望我改口叫他父亲的。”

  纪成镜眸中闪过一道光,轻轻偏头看向楼上。

  烛茗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。

  老爷子将他记在了自己名下,从孙子变成儿子,无非是在给他撑腰,不希望日后纪成钊会以长辈的身份对他做出过多干涉。

  而这些,是他病前就开始未雨绸缪的事情。

  两人静默不语,自顾自地喝着茶。

 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重响,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。

  “我先走了,明天还得出差,头七我就不来了。”纪成镜揉了揉眉头,起身披上外套,“楼上那位堂嫂,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  烛茗将他送到门口,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,关了门转身上楼。

  楼上正在上演一出家庭伦理大戏。

  纪成钊、梁婉、纪可嘉三人怒目对视,你吼完我嚎,所有人都青筋绷起,咬牙攥拳。这样的情形,估摸着是纪成钊带着纪成镜来宣布遗嘱之后形成的。

  他靠着墙,认真欣赏起梁婉难以置信又歇斯底里的表情。

  地上是摔碎的花瓶,青白色的碎片躺在水流上,花的茎叶软软倒地。

  烛茗微微皱了一下眉,心想还好不是在老爷子自己那栋房子里。

  其实那栋房子现在也归他了。他和老爷子在那里住了很多年,从律师手里拿过钥匙时,好像接过了沉甸甸的回忆。

  梁婉这时看到了走神的他,怒气冲冲地大步向他走来,揪上他的领子就要动手。

  她高抬着手,一巴掌重重落了下去。

  烛茗眼睛都没有眨,手指弯起等着钳住她。

  没想到……

  “啪——”

  一声清脆声响起。

  纪可嘉横插入两人中间,径直挡在烛茗面前。

  眉峰处有一道红痕,似乎是指甲划开的伤口。

  烛茗太阳穴狂跳,在梁婉尖叫怒骂声响起前,及时把纪可嘉拉开。

  被拉开的纪可嘉瞳孔紧缩,看着不受控制的梁婉,声音颤抖:“妈,你疯了?!”

  烛茗把纪可嘉推到纪成钊面前,阴沉着脸,冷冷地看着纪成钊:“你俩休息吧,我们之间的事我来解决。”

  纪成钊对上烛茗的目光,心里微动。

  他从烛茗那坚定的眉眼中似乎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容。内心一时间百味陈杂,甚至有些恍惚,最后不得不对着那双清浅明亮的眼眸点了点头。

  纪可嘉满脸写着担心,被父亲带回房间的时候始终一步三回头。

  他很久没有回家,也知道父亲自从发现母亲的手脚后不让她再出门,可他没有想到,母亲不知道时候已经变得如此扭曲。

  烛茗看着梁婉,轻轻挑眉:“您现在是在儿子面前也装不下去了吗?”

  梁婉剜了他一眼,嘴上机关|枪似的朝他喷。

  “换个地方说话。”烛茗没理她,自顾自地往楼下走。

  梁婉狐疑地跟上,却在他脚步停下时身形有了微微颤抖。

  烛茗推开门,绅士地摊掌:“女士优先。”

  他笑得和煦温柔,梁婉眼里那笑容渗人,平白无故地打了个寒颤,抬脚走进去。

  “咯噔。”

  烛茗在身后落了锁,整个人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。

  “不、不开灯吗?”

  这间屋子没有窗,夜晚尤其黑暗,抬手摸索着,不经意就能触碰一手冰凉。

  梁婉声音没有了先前的尖利,甚至能听出一丝恐慌。

  “哦?那您当时锁门的时候,怎么不给我开个灯?”烛茗笑着问,“我忍够了,亲子鉴定的事情也是,不如就今天做个了结吧。”

  还是那个地下收藏室。

  从哪里开始,就要从哪里结束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开了个古耽脑洞预收,感兴趣可以去专栏瞅瞅mua!(*╯3╰)

  《丞相总想挖朕的坟》皇帝受x丞相攻

  文案:

  作为本朝最英年早逝的皇帝,他一点都不悲伤。

  都说皇帝尊贵,可他在这个位置只觉得憋屈。

  礼数繁复,没个自由,还有位年轻清隽的丞相总在早朝把他气到近乎驾崩。

  一看到成堆的奏折,他就忍不住想:……还不如干脆让丞相气死我算了。

  等真死了,神魂无聊徘徊在帝陵,忽然看见丞相夜里摸黑溜进来。

  此后每个早朝日的深夜,他的爱卿都会悄然而至。

  有一天,他见他提着一壶酒失魂落魄立在陵前,身上还挂了把铁铲。

  目光阴沉,咬牙自语:“你怎么敢走?”

  皇帝:当时我就慌了。

  皇帝:然后我就诈尸了。

  皇帝:差点被丞相一铁铲敲到再次驾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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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125章

  收藏室的温度比室温要低,烛茗关上门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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